《瓦房店文学志》序言 侯德云 刊印一部《瓦房店文学志》,是我多年的夙愿。一个写作者的夙愿。一个文学主事人的夙愿。 半生以来,我经历过不少命运转折点。抛开学生时代不谈,从相邻的普城调入瓦城,算一个;从体制的山包走向平地,算一个;从社会的通衢走向偏僻角落,也算一个。这最后的转折,对我个人命运的影响,是决定性的。我心里很清楚,成也是它,败也是它。 这最后的转折,指的是,年7月,我调入瓦城文联工作。 瓦城文联成立于年,至今三十三年。我从普城来瓦城,至今二十八年;做《辽南文学》编辑,至今二十五年。 我是瓦城工龄最长的文学编辑,可能也是负重最多的文学编辑:从《辽南文学》到《辽南文艺》,再到《深阅读》;从《瓦房店文学作品精选》到《彼岸文丛》,再到《瓦房店文学读本》,粗略算来,总数不下于一千二百万字。 我见证了瓦城在文艺层面的丰盈,包括文学的成长以及它在评论界的回响。 二十五年来,我主编过多部文学选本,不断为瓦城地域文学的成长做阶段性总结。作为成长的见证人,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把“评论界的回响”也集结起来,为这座城市再添一方靓丽的人文风景。 很多事情都这样,想它容易做它难。从启动编辑程序到目录敲定,半年多的纠结和难心不说也罢。待我把编辑事务中的种种琐碎和心焦都践为坦途,并使这部厚厚的文稿进入排版、付印的桥段,我的情感,竟陡然荡漾开来。 我想在这里,跟瓦城的老少文士,说些掏心的话。 先说说在瓦城文联工作过的前辈:卢全利主席,林丹主席,张清老师。 三位前辈的共性,都是组织工作者,也是文士。瓦城的文艺事业里,有他们的辛劳,有他们的呵护,有他们的期望。此刻,我只说跟文学有关的一二三。 我从卢全利主席身上,看到了一个长者火样的热忱,和对晚生后学全心全力的提携。这不仅仅是指,他为瓦城当年的每个文学亮点,都写过评论文章,且这书写一直延续到他离休之后。我想强调的是,每一点滴的文学喜讯传来,都会激发他源自内心的喜悦,这喜悦整天整天笼罩着他,形成强大的气场,让很多人受到感染。 我从林丹主席身上,领略到一个写作者的坚韧和执著。他对文学的严肃态度曾经让我吃惊不小。他似乎更愿意以沉默的方式,中医治疗白癜风的医院银川治疗白癜风的医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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